「他大爺的……」
老齊躺在那一直嘮叨個不停,直到劉浩哲準備離開,他才坐起來一把拉住劉浩哲「你這傢伙,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?」
「說啥?」
「港城的事啊!」
「剛才不都說過了嗎,就是那樣!」
「可我總覺得,你有事兒瞞著我!」
「有病!」
。內容還在處理中,請稍後重試! 克萊恩握拳抵住嘴巴,似乎是在掩蓋自己第驚訝,但奧利安娜分明看到了他那微微上揚的嘴角。
她平靜的注視著克萊恩的眼睛,用一副淡然的語氣說道:
「莫里亞蒂先生,有興趣做一場占卜嗎?」
「什麼樣的占卜?」克萊恩反問道。
奧利安娜一臉認真的說道:「塔羅占卜。」
克萊恩極力壓制住嘴角的笑意,點頭道:「可以。」
奧利安娜找到薩默爾太太,請求對方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,以及一副塔羅牌。
薩默爾太太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,欣然答應,她領著兩人來到一間起居室,並且出門之前還吩咐僕人們盡量不要進去打擾。
過了一會,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副塔羅牌,看著相隔一個桌子正襟危坐的兩人,她放下塔羅牌,眼角帶著笑意出門而去。
克萊恩看到奧利安娜小心翼翼的拿牌姿勢,險些笑出聲來,但作為一名紳士,他只能假裝視而不見。
奧利安娜檢查好牌組,把它遞給克萊恩,並且告訴了他一遍占卜的流程,接著,她直奔主題道:
「莫里亞蒂先生,你要占卜什麼?」
克萊恩思索幾秒,決定占卜一下接下來去碼頭工會確認蘭爾烏斯蹤跡的過程里,自己是否會遭遇危險。
當然,他知道對方從神子儀式里獲得了好處,可能擁有「真實造物主」的一點神性,因此早已做好占卜失敗的準備。
不知道這位女士在占卜失敗後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,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…克萊恩想道。
「我接下來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我想占卜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否能夠取得成功,過程中又是否會遭受到風險,以及完成這件事情的之後,會不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影響。」克萊恩按照佔卜儀式說出了三個問題。
奧利安娜聞言微微頷首,伸手示意到:「現在開始洗牌,切牌。」
為了繼續扮演下去,克萊恩刻意偽裝成一名菜鳥,用極其笨拙的手法洗牌,切牌,然後把塔羅牌放在桌面上。
奧利安娜見狀抿起嘴角,表情故作嚴肅的問道:「莫里亞蒂先生,你相信占卜嗎?」
克萊恩本能的想要點頭,但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份,有心想要塑造一個和以往不同的形象。
「我是一名偵探,我更相信科學。」
接著,他組織了下語言,還是沒有把話說死。
「當然,我沒有否定你的愛好,也可能是因為我對占卜不夠了解,畢竟它牽扯到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。」
太對了,我也相信科學……
此刻,奧利安娜再也忍不住了,眼裡終於流露出一絲笑意,她極力控制著顫抖的手臂,依次將三張牌放在克萊恩的面前。
「你想先看哪張牌?」
克萊恩雖然覺得對方的動作有些古怪,但還是指了指面前最左側的一張牌道:「第一張。」
奧利安娜微微頷首,捻著指尖將位於左側的第一張牌翻起,它代表著克萊恩占卜的第一個問題。
「正位的世界牌。」
居然占卜成功了…還是正位的世界牌,這代表著事情會完美取得成功,看來我下午去碼頭工會調查蘭爾烏斯時將會有所收穫…
克萊恩滿意的露出笑容,同時在心裡期待著格尼薇兒的解讀,想要看看她是否真的懂得占卜。
奧利安娜迎著克萊恩期待的目光,在心裡冷笑一聲,她組織者語言,故意說了一個和占卜結果相反的解讀。
「很遺憾,莫里亞蒂先生,你很有可能會出師不利。」
克萊恩愕然的瞪大雙眼,有些啼笑皆非的想道。
她完全不會占卜啊…可我又不能糾正她…
「那…第二張吧,希望能來點好兆頭。」
奧利安娜翻開第二張牌,這是一張正位的命運之輪牌。
為了提防對方為自己「改命」,還未等奧利安娜開口,克萊恩便率先說道:「這是命運之輪牌吧,我好像聽說過,他的正位和逆位分別代表著好運和厄運,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啊。」
奧利安娜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,所以她只能點了點頭,代表著對這個占卜結果的肯定,接著,她伸手翻開了第三張牌。
正位的愚者,這張牌代表著一切的可能性。
屋內的空氣突然一陣寂靜,正當奧利安娜想要編造一些內容戲耍克萊恩時,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去,發現是薩默爾太太站在房門處,旁邊還站著她的丈夫。
「我準備了甜冰茶,奶油餡餅以及一些水果,你們要來嘗嘗嗎?」
奧利安娜猶豫幾秒,終究還是沒有抵禦住美食的誘惑。
她動作隨意的彎腰行了一禮,走出房門去享受下午茶時光,只留下一臉迷茫的,等著她解讀占卜內容的克萊恩。
下午三點,東拜朗船塢,碼頭工人協會。
克萊恩身穿厚毛衣,外套棕黃色夾克,頭戴簡單的軟帽,讓自己的形象更貼近於常見的調查記者,而不是時常參加宴會和採訪有身份有地位對象的那種。
此時,他戴著金邊眼鏡,頭髮整齊后梳,閃爍著油膏的光澤,臉上沒有了亂七八糟的鬍鬚,只得繞嘴唇一周的青黑深渣,身高則比原來多了至少五厘米,力求與昨晚的工人形象有明顯區別,讓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根本無法產生聯想。
而他衣服和褲子的口袋裡,沒有了「全黑之眼」,沒有了各種符咒和草藥精油,只得一副塔羅牌,一疊便簽,一隻灌水鋼筆,一個皮夾,一把零錢,一串鑰匙,以及一張假記者證。
望向前方的那棟二層小樓,克萊恩穿過街道,朝著目標建築物前進。
剛走幾米,他忽然感受到腳底傳來的一種異樣感,這是「小丑」為他帶來的特殊直覺。
「我踩到什麼了?」克萊恩看著附近散落在地面的某種動物糞便,心裡逐漸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……
此刻,薩默爾家的下午茶聚會還在舉行著,奧利安娜亮出最後一張處於同一花色的紙牌,看著處於右手側的一堆零散紙鈔,她久久無言。 瓦良格,是80年代,毛熊老大哥為了應對白頭鷹的海上霸權,而建造的。
於88年成功下水。
按照原計劃,成功下水之後,後續要進行完善升級,給其附加上強大軍事的打擊力量。
只有這樣,才是一艘完整的航母。
但可惜的是,下水之後,因為毛熊老大哥冷戰失利,國內動蕩,經濟下滑,早已是自顧不暇,那裏還有心思給瓦良格完善升級。
畢竟,航母可是一個妥妥的吞金獸,是需要花很多錢去建造,去維護的。
而毛熊老大哥,此時經濟下滑,財政困難,別說完善升級了,就連軍費都快支付不起了。
就這樣,瓦良格便被仍在了造船廠附近的湖邊,就這麼停靠着,無人問津。
按照原來的歷史發展。
毛熊老大哥崩潰解體之後,瓦良格被分到了二毛家。
二毛靠近歐洲西方,毛熊老大哥崩潰解體之後,它便想投靠西方,謀求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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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西方不答應。
原因無他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毛熊老大哥雖然是解體了,但繼承了它部分衣缽的二毛,重工業,軍事能力等,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。
西方世界給二毛畫了個大餅,表示只要它自廢武功,展示出它投靠的西方誠意,西方就可以考慮接納它。
二毛信了,為了加入西方世界的陣營,不惜自廢武功。
銷毀了核武不說,還把毛熊老大哥留下的軍事基礎,毀了個七七八八。
在這個過程中,瓦良格也成為了犧牲品,為向西方表示誠意,二毛直接把成功下水了的瓦良格,拆得只剩下個殼子。
自廢武功后,二毛搖尾乞憐的等著加入西方陣營。
但事實證明,二毛實在太蠢了。
西方世界從始至終就是在忽悠它的,壓根兒就沒想過接納它,僅僅只是在利用它。
它有核武,軍事能力足夠強悍的時候,西方世界還要忌憚它三分,為了哄它自廢武功,各種開空頭支票,切實砸了一些真金白銀。
等到它真的銷毀了核武,自廢武功,還因此和大毛交惡后,西方世界把大門一關,直接把它放在門外當狗耍。
西方世界不接納,和鄰居大毛又交惡,二毛的發展無望,經濟陷入停滯,只能靠賣資源求生。
到了後世,在西方的滲透把持下,內政混亂,腐敗滋生,讓原本就不富裕的二毛,更加雪上加霜。
國民生活水平惡化,為了改善生活,大量女性走上了出賣身體的道路。
由此,二毛被冠以西方紅燈區的稱號,後世直接被直白的稱之為西方子宮。
當然,這都是后話了。
瓦良格被拆成了一個殼子之後,飽受風吹雨打,銹跡斑斑,都快成了一堆廢鐵。
但也就在那個時間點,東方的巨龍蘇醒,崛起騰飛。
為了發展海上軍事力量,國內看上了具備航母底子的瓦良格,打算以此為基礎,來進行研發升級。
這樣,可以極大的縮短時間。
累積了經驗后,也好以此為藍本,儘快擴充海上軍事力量。
於是乎,雙方一拍即合,愉快的進行了買賣交易。
瓦良格歷經波折,漂洋過海抵達國內,煥發新生。
在國內巧匠的操刀下,一個華麗變身,成為了國內的第一艘航母,威震近海!
……
在彼得羅夫的帶領下,江山幾人登上了瓦良格。
此時的瓦良格,完成度已經到達了百分之八九十,把配套完善升級后,就是一艘真正的航母了。
看着這一艘雄偉的海上巨無霸,江山幾人都倍感震撼,心潮澎湃。
「怎麼樣,我的朋友,要買嗎?」,彼得羅夫問道。
江山看着彼得羅夫,越發好奇,他背後人物的能量,到底是有多大。
竟然連軍艦航母都敢賣!
這事要捅出來了,那可是賣國大罪,要掉腦袋的。
「我倒是想買,但只怕運不回去啊!」,江山說出了他的顧慮。
此時,國內海上軍事能力積弱,江山要是能把航母還有軍艦搞回去,毫無疑問,絕對是大功一件。
雖然國內暫時還很貧困,短時間可能得不到太大的利益,但往後國家要是發展壯大了起來,江山必定功不可沒。
以後在國內,那不是橫著走。
但可惜,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就算江山有錢買下來,他也很難運回去。
要想運回去,江山必須要走海路,如此一來,就必須要經過西方的勢力範圍。
西方的強大與發達,靠的就是掠奪吸血不發達國家,當然不會坐視這種級別的海上大殺器,流入到國內。
必然會進行封鎖堵截。
若是查到幕後的人是江山,沒準兒還會威脅到江山的人身安全,畢竟暗殺,殺雞儆猴這種事,在國際上早已司空見慣了。
一句話概括就是,風險太高了。
江山想搞,但卻不能搞。
「我只負責賣,我的朋友,至於怎麼運回去,那是你的事,我也愛莫能助。」
彼得羅夫攤攤手,表示遺憾。
江山戀戀不捨的走下了瓦良格。